
迟砚背对着她坐下,无奈道:我说我(wǒ )不会系领带。
五中不让校外商家送外卖,一到这三个时间段,迟砚就提前几分钟,偷偷翻墙出来给孟行悠带好吃的回来,每天盯着她都吃完了才放心回教室。
孟行悠抬头看过去,迟砚衬衣领口大开(kāi ),露出骨形近乎完美的锁骨,西裤包裹他细长笔直的腿,衬衣没有扎进裤腰里,隐约(yuē )露出皮带,迎面走过来,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帅,还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撩拨感。
迟砚在学校也差不多,上午大课间,下午小课间还有晚自习第二节课下课,总能想办法变出点零食来拿给孟行悠吃(chī )。
孟行悠眼睛也没睁,嗯了一声,再无后话。
孟母嘱咐了郑阿姨,每天各种大补汤换(huàn )着花样做给孟行悠吃,除开一日三餐外,还增加了三次加餐,恨不得把孟行悠当成猪来喂。
迟砚替她掖了掖被角,听见她的梦话,心倏地像是被人捏了一下,算不上疼,但怪不是滋味。
迟砚把孟行(háng )悠按在沙发上坐下,回卧室把吉他拿出来,从吧台拿过来一张高独凳,脚踩横杠抱着(zhe )吉他坐上去,他一边调音一边说:想听什么,唱给你听。
两个人吓一跳,蹲下来拍她的背,忙安慰:你哭什么啊?你考得特别好呀。
孟行悠和迟砚相继被各科老师找到办公室谈话,谈话内容无非稳(wěn )住心态,高考正常发挥,青春不留遗憾这些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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